最近我对老时光特别感兴趣,没事就翻翻旧书,还想着记录点真实的东西。昨天逛菜市场碰见了街坊张婶,聊天时她提了一嘴自己60年代的怀孕事儿,我心里一动,觉得这个话题有意思,得掏腾点干货出来给大家听听。说干就干,立马决定做个采访记录。
咋开始的?
我直奔张婶家,敲门进去的时候她正晒被子,一看是我,笑呵呵请我坐小板凳。我问她能不能聊聊当年怀孕那档子事儿,张婶挥挥手说没啥藏着掖着的,就当闲聊。她老伴也凑过来说起劲,全家一块儿回忆。
我拿出小本子开始记,张婶张口就来:"那时候60年代,怀孕就跟打仗似的,女人压根没现在娇气。一怀上就得下田干活儿,谁管你舒服不舒服?不像现在动动手指头查个产检。"她说得手舞足蹈,我催她讲具体点。
采访过程小插曲
采访中间突然下雨,我俩躲进屋里,张婶倒热茶给我喝。她儿子也凑过来说:"我妈当年刚怀我几个月还得去公社扛米袋!"张婶一拍大腿笑骂:"可不是,肚子圆滚滚还得装没事人似的。"我赶紧记下,生怕忘掉细节。
- 找医疗: 张婶说自己怀第一胎的时候根本没医院概念,接生婆都是街坊邻居现找的。"生娃就在自家炕上,接生婆连手套都不戴,拿个破剪刀一剪就算完。"我听得倒抽冷气,她反倒乐。
- 吃喝拉撒: 聊饿了就吃窝头加咸菜,张婶指着盘里说:"怀娃时候连个鸡蛋都舍不得,就啃窝头儿!不像现在天天鱼肉补身子。"她老伴插话:"家里穷得叮当响,生娃全靠命硬。"
我又问张婶有啥怕不怕的,她白眼一翻:"怕大伙儿都那样。女人们互相瞒着不公开说,省得闹腾。"我边记边点头,催她往下说。
听来的真实故事
张婶吐了口烟圈儿,讲她邻居李姨的事儿。"那年月,李姨怀孕瞒到七八个月才露馅儿,婆婆骂她不中用,天天逼她下河洗衣服。生娃时候接生婆来得晚,差点命都搭进去。"
我听得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写:"那咋整的结局?"张婶笑笑:"还能咋样?硬扛呗。第二天李姨照样起来喂猪,连月子都省了,现在人活得好好儿的!"我又追问细节,她添油加醋:"小孩儿包个破布就裹着,不像现在纸尿裤金贵。"
收尾和感想
采访完了,我合上本子谢过张婶,心里沉甸甸的。溜达回家掏出资料整理,发现那时候女人怀孕真就全靠运气和硬扛,没半点讲究。我拍拍脑门想,这可比现在简单多了但也危险多了。立马发到博客上,大家评评理,都来说说老祖宗的事儿。